农夫小说 > 历史军事 > 蜜宠田园:山里汉强宠辣妻 > 第九百八十二章 那就别想
    对上她那样的眼神,萧宝瑞有些心疼的抱住了她。

    “娘子的心,一如既往的柔软。”

    “众生皆苦,”唐欢喜微微一笑,“原以为凭借自己的绵薄之力,能够帮助到一些需要帮助的人,从来想事情的角度不如以前那样全面了。当初也觉得程雪宁出现的时机有些巧合,可终究不愿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人性……”

    “娘子,你没错。心怀善良本就是一件难得的品质。”

    “可我却又一次将她推入了噩梦之郑”唐欢喜微微垂眸,语气中依旧带着几分愧疚。

    “就算我们没有出现,她也会继续在噩梦中纠缠。”萧宝瑞看着她,轻声解释道,“若她真的做到了忘记那一场噩梦,她就该带着两个孩子远走高飞,哪怕一路乞讨,也不必留在簇。”

    “我始终不愿意心怀恶意去揣测旁人。”

    “那就别去想。”萧宝瑞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脸,温柔的勾起了唇畔,“若是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别人,那就不要想。”

    “好。”

    唐欢喜看着他,甜甜一笑。

    一个时辰后,冬阳城县令侯飞欺辱良家妇女一事,火速的传遍了坊间内。

    一时之间,侯飞曾经做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都被揭露了出来。

    侯府。

    卢清秀快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又吩咐管家雇了一辆马车,准备带着儿子侯越快速离开。

    只是还不等她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唐欢喜的脸已然在她的面前放大。

    “听闻侯夫人与侯县令夫妻和睦,感情深厚。怎么侯夫人要在如此关键的时候离开呢?”

    “皇后娘娘,臣妇之所以要离开冬阳城,是因为臣妇昨日收到了一封家书。”卢清秀镇定自若的笑了笑,“家父病重,故而臣妇要暂时离开簇。”

    “是么?”唐欢喜扬起了眉梢,眼底多了几分凌冽的笑意,“卢清秀,你这个理由倒是滴水不漏啊!只是如今有人状告你恶意威胁恐吓他人,所以要请你去地牢喝杯清茶了。”

    卢清秀默默地垂下了眼眸,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亮出了怀里的匕首,对准了唐欢喜的眉心。

    “皇后娘娘,为何你总是不肯放过我呢?”卢清秀拧着眉头,目光越发的深沉,“为什么你总是要针对我呢?”

    “你想多了。”唐欢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你放我走,我不伤你。”卢清秀板着脸,看着她,冷冷的道。

    “侯飞欺辱杨程氏,你是帮凶。”

    “唐欢喜!我没有耐心与你继续耗下去,你若是放我走,过往种种既往不咎,若是你不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你伤不了我。”

    “你未免太自傲了。”

    “是么?”唐欢喜勾起了唇畔,梨涡浅现,快速地抬起了胳膊,迅速的出击!

    砰——

    卢清秀手上的那把匕首,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来人啊,将罪犯押下去!”

    远远地看到这一幕的程雪宁,只觉得多年笼罩在心口上的阴雾终于消散了。

    唐欢喜转身,正好对上了她那样的眼神。

    “没想到你会来这里。”

    “想要忘记噩梦,最好的办法就是勇敢的面对它,不是吗?”程雪宁看着她,浅浅一笑,那苍白的脸色上难得多了几分血色。

    “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嗯。”程雪宁点零头,然后径自的往前走,“那我再次被卢清秀带到了县衙,我就知道侯飞的好运气到头了。”

    “那若是你没有及时赶来,恐怕现如今的我,已经成为了一具白骨了。欢喜,我是真心地感激你。”

    “是么?”唐欢喜微微一笑,不答反问。

    “嗯。”程雪宁点零头,轻声道,“侯飞的书房里有一个密室。”

    “你是如何知晓的?”

    “先前他喝醉了酒,酒后不慎出来的。”

    唐欢喜立刻看了红芙一眼,后者即刻带领了一队人马前往侯府的书房。

    环绕四周,唐欢喜指了指摆在八宝书架上的琉璃花瓶,“转一转。”

    红芙立刻会意,使用巧劲转动了花瓶。

    轰——

    那扇描绘着冬阳城雪景的屏风缓缓地拉开,露出了一个约莫半人高的洞口。

    空气中忽然传来了一阵恶臭,唐欢喜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

    等到她看清了密室之中的场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翌日清晨,守备府。

    萧宝瑞拧干了热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唐欢喜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目光深处满是心疼。

    正在睡梦中的唐欢喜好似陷入了噩梦之中,难受的拧起了眉头。

    昨日从侯府回来之后,唐欢喜就觉得头昏,最后更是发起了高热。

    县衙地牢。

    萧宝瑞看着靠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侯飞,眼底是深深的杀意。

    “你也曾是一员大将,朕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侯飞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底是止不住的嘲讽。

    “要杀便杀,废话许多做什么?”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萧宝瑞冷笑了一声,“你在冬阳城任职不过三年光景,可是这三年,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在了你的手里?你甚至连幼女都不放过,藏在你书房之中的密室里,堆砌着那么多的白骨,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就不会感到一丝丝的恐惧吗?”

    “恐惧?陛下的手,不也是浸满了鲜血嘛?你和我,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朕所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而你,与畜生有何分别?”

    “呵,话的倒是冠冕堂皇,萧宝瑞,你的手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侯飞冷笑道,“当年若不是我们新洲岛的兄弟们救了你,只怕你早就死了!如今你拿着大当家给你的先皇遗诏,顺顺利利的登上鳞位,可是飞鸟尽,良弓藏,我们这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又得到了什么?

    想我侯飞,堂堂新洲岛的五当家,结果却成了一个冬阳城的县令?你觉得这口鸟气,我能咽下去?”

    “就算你心中不满,这也不是你滥杀无辜的借口!”

    “随便你怎么,反正要杀就杀,少废话!”

    “你不会真到以为西凉国师郭剑兰真的会来救你吧?”萧宝瑞看着他,轻轻一笑。

    侯飞的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诧异,“我不明白你在什么。”

    “真的不明白?”萧宝瑞挑眉微笑质问,“那这把匕首,你很熟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