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颜草太少,估计这些能熬出一瓶来就不错了。
丁梅看黄娄毫不在意自己精心做出来的菜,气得回屋睡觉去了。
熬了将近两个时左右,黄娄用一个雪花膏的瓶把养颜膏刮了出来。
然后好像捧着宝贝 一样到了屋里。
晾凉了,用火柴棍儿挑着,往自己手臂上的伤疤抹了一些。
舍不得多用,这就是试试效果。
自己身上大伤赡好多,这一瓶用完了也不够抹一半的,所以只是拿一块比较的伤疤来试验。
抹好了以后,找了一块纱布包上。
然后躺下睡觉。
睡到半夜,就感觉闷热的很,把身上衣服就都脱了。
听着外边雷声滚滚,恐怕马上就要大雨倾盆了。
倒下接着睡。
正睡着呢,忽然间外边狂风大作,窗子差点被刮飞了。
好久不下雨,下起来还真的不,电闪雷鸣的,霹雳一道接着一道的。
黄娄被雷给惊醒了,坐起来一看,雨水灌窗户,赶紧关上了窗户。
忽然就听东屋“哗啦”一声响,丁梅大声尖剑
“什么情况?”
黄娄鞋子都顾不得穿,飞身就跳下地,冲到了东屋。
拉开门冲进去,借着闪电的光线一看,只见丁梅用身子顶着窗子呢。
窗子是老式的木窗,窗户上的玻璃被风刮的掉了一块,雨水冰雹“噼里啪啦”往里打。
黄娄赶紧跑到厨房,找来一块塑料布,又拿了锤子钉子回来。
这时候丁梅的背心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胸前。
腿上只有一条蕾丝边,也都湿了,两条大白腿冻得都发抖了。
这时候顾不上看这些了,黄娄赶紧用柴禾棍卷起塑料,贴在窗框上。
然后用锤子来钉钉子。
由于风太大,一只手根本把不住。
黄娄用双手按住塑料,一只手捏着钉子,:“梅姐,你来钉!”
“哎!”
丁梅扬起锤子,狠狠一锤子砸在了黄娄的手指头上。
疼的黄娄松了手在地上跳了一圈。
叫到:“梅姐你是不是恨我呀!”
丁梅不好意思地:“对不起,我以前也没用过锤子!”
哎呀,这个生活白痴,偏要到乡下来领导这些劳动人民致富,简直就是笑话!
黄娄忍着疼,过来又把塑料按在窗框上。
“你来按住,我来钉!”
丁梅眨着大眼睛看着黄娄。
不放心地问道:“你不会砸到我的手指吧?”
黄娄这个气呀。
吼到:“赶紧按着,少废话,不然锤你脑袋上!”
丁梅吓得赶紧用手按住了塑料边缘。
黄娄拿起锤子。
“叮叮当当”
没用几下子就把塑料钉好了,落锤又稳又准。
俩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黄娄回头打开羚灯。
只听丁梅“啊”的一声尖叫,震得黄娄的耳膜生疼,分贝完爆外边的炸雷。
黄娄吓了一跳:“你吼什么,谁踩你尾巴啦?”
丁梅双手捂着眼睛,大声叫到:“黄娄你个混蛋,你耍流氓!”
黄娄一低头,这才想起来,今晚裸睡来着。
刚才情急之下忘了,光着身子就跑过来了!
黄娄也不好意思,叫到:“对不起,这是意外,我忘记了。”
抓起丁梅床头的的一条短裙就套在了腿上。
“这样总可以了吧!”
丁梅一看,又气又乐。
骂道:“你个混蛋,别给我裙子撑爆了!”
“我哪有那么大。”
黄娄还不忘调侃。
丁梅真的是无语了,忍着尴尬,赶紧自己也找衣服穿上。
俩人检查了一下窗子没有问题了。
但是床上的被子全都被雨水打湿了。
此时外边依旧电闪雷鸣,一个炸雷响起,丁梅就吓得惊叫一声。
黄娄招呼她:“你要是害怕就去我那屋睡也行?”
“我才不去!”
丁梅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黄娄的身子,只有一条短裙遮掩。
“你这床都湿了,怎么睡觉,你要是信不过我,那你自己去我那屋睡,我在这屋将就一夜!”
“都湿了那你怎么睡呀?”
“我是傻子喜欢睡凉炕,就凭着身子骨壮!”
黄娄着双手一叉腰。
丁梅看他那个滑稽造型,忍不住笑。
“你还是快去穿上你自己的衣服吧,别在这出洋相了!”
黄娄回房间穿好衣裤,脱下丁梅的裙子送过来。
“咱俩腰围超不多么?我是二尺五,你是多少?”
丁梅狠狠地“呸”了一声,把裙子接过来就扔在盆子里。
不洗三遍五遍的自己都不会再穿的。
人家丁梅只有一尺九的腰围,要不是裙子弹性比较好,不定真的被黄娄给撑爆了。
黄娄硬是推着丁梅去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自己回了东屋。
收拾床上的湿被子,只剩下硬板铺,然后横躺在上边。
嗅了嗅鼻子,这屋里居然还留有丁梅身上的那股子香味。
也不知道是美女身上自来的香味,还是化妆品的香味。
心想着等下次再进城,看看栾兰用什么牌子的化妆品。
那妖精一定都是高档品,只要自己能买得起,就给丁梅也弄一套。
女人就是要滋养呵护的!
黄娄刚一闭灯,丁梅又过来了。
伸手打开灯,招呼:“娄。”
“干嘛?”
“要不你也过来睡吧,这屋里太潮,别受了潮,腰疼腿疼的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