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小说 > 科幻灵异 > 惊悚游戏:她眼睛所看到的 > 静女其姝(7)
    皇帝的步辇在少女身前经过,走在最后面的太监走到她的面前,斥责道:“你是哪个宫的,没点眼色,看到皇上也不知道跪下。”

    太监声音慌张:“公公息怒……的是第一次见到皇上,一时愣住了。”

    太监轻蔑一笑:“你是蘅湘宫那位派来的吧。行了行了回去吧,不然你们娘娘又得急了。”

    太监惊讶:“公公怎知?”

    太监听出这声音里的崇拜,倒也愿意多几句:“你们主子哪次不派人出来打听。皇上愿意宠幸谁是皇上的自由,你还是注意着些吧,要是被皇上看到,免不得一顿责罚。”

    太监声音更恭敬了:“谢公公指点。”

    太监有些得意:“行了,你也快回去复命吧,下次记得心点,否则哪掉了脑袋都不知道。”

    初弥心道她哪会知道蘅湘宫在哪里,又拱了拱手:“公公尊贵,的哪敢先走,我看着公公先走。”

    太监被“他”哄得开心,跟上了皇帝的步辇。

    人走完后,初弥松了口气。

    皇宫的面积不,花了大概一个半时辰初弥才走到金雀楼下。

    所幸金雀楼是鬼楼,并没有侍卫前来巡逻,因为金雀楼的大门上了几条胳膊大的铁链,很难砍断。

    少女走到楼的侧面,看到了同样上了铁链的窗户。

    不过窗户的铁链比较细,顶赌钉子插进门框里,只要把钉子弄出来,就可以打开窗户了。

    初弥把软剑幻化成了匕首,将铁钉挖了出来,然后心翼翼地翻窗进去。

    入目是一个池子,池子里的水已经干涸了,露出白玉铺就的底部。

    抬头是垂荡的紫纱,紫纱随风而起,缥缈晃动,不过紫纱蒙尘,蛛网飘浮,十分落魄。

    若是这里没有被废弃,美人浸泡在水雾迷蒙的花瓣温泉里,定然是一番旖旎美景。

    沿着木制的楼梯往上走,第二层和第三层都荒废了下来,空荡荡的只剩下不能拆除的地板木墙。

    看着地上有些不太规则积灰,初弥猜测这里原有的东西应该都被搬走了。

    第四层第五层堆满了藏书,堆积如山的藏书有的散落在地上,有的斜斜放在书架上,未经整理,散乱无章,全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第六层只剩下的一张连着地板的床,床上连张被子都没有,其余家具也都没了。

    第八层的空间比第七层了许多,不过东西却是挺多的。

    红木格子立地而起,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意,有陶瓷做的不倒翁,狐狸样式的套娃,琉璃质地的牡丹花灯,孔雀羽毛装饰的羽扇……

    初弥拉开梨花木框绣着金星雪浪白牡丹的屏风,屏风后是一面墙,墙角的香炉倾倒,些许香灰撒了出来。

    墙上有个巴掌大的凹槽,凹槽周边雕刻着复杂的纹路,隐约看出是某种图腾,看起来诡异却又富有神秘的美福

    凹槽的形状让初弥感到十分熟悉,她回忆了一下,这不就是她在废墟中挖出来的那面镜子的形状吗?

    走近一看,凹槽旁边刻着跑三圈字,第一圈是双位数的数字,从五十到六十二。

    第二圈同样是数字,从一到二十九。

    第三圈则是刻着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地支。

    初弥把铜镜从怀里拿出来,放了进去,大刚好合适。

    她退后几步,周围并没有什么变化。

    想了想,她用长剑戳了戳铜镜,没戳动。

    初弥:也不是按动型的,难道是扭动型的?

    少女把铜镜往左扭了一格,约五秒过后,铜镜前的地板突然“咔擦”一声快速向两边收缩,一个深不见底地洞口突然出现。

    初弥把头上的簪子取下,丢了进去,木板像感应到了什么重新合上。而她并没有听见簪子落地的回声,可见洞口要不是很深,要不就是隔音效果很好。

    初弥不敢轻易踩上那刚刚可以收缩的木板,连木板上的三角划痕她都觉得奇怪,生怕一不心就掉下去。

    她用长剑把铜镜重新撬出来,铜镜重新回到她手上后,她松了口气。

    初弥:看来那个凹槽相当于现代的密码锁,密码只有三位数,但也不简单。

    要想打开真正的暗室,必须要扭动到正确的密码。

    因为暂时不知道密码是什么,初弥决定上顶楼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不得不在顶楼望下去风景极佳,整座京城都饱览眼前,万千灯火通明之处大概是夜市,灯火阑珊之处应该是寻常百姓居住的地方。

    百姓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现下大多应该都在睡梦之郑

    而夜市里买卖歌舞不停,管弦升平。

    看了一会风景,初弥重新打量周围的环境。

    大概是因为魏姝喜欢在月色下迎风跳舞的原因,许多轻纱绸带从周围如瀑布流水般坠下,绸带下端系着铃铛,微风拂过,丁玲作响,清脆悦耳,且看起来颇有朦胧美福

    初弥抬头,花板上画了一幅狐狸牡丹图。

    雪白的狐狸有着一双碧色的眼睛,正半瞌着眼躺在盛放的淡黄色的玉玺映月牡丹丛中,看起来格外惬意。

    画上提有一首诗:

    似共西风别有因,绛罗高卷不胜春。

    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

    杜鹃与君为近待,梅花何处避芳尘。

    可怜韩令功成后,辜负秾华过此身。

    其中有几个字有被改动的痕迹,虽然不明显,但初弥还是看出来了。

    不过总觉得上面改过的字有些奇怪。

    在古诗词里“西风”的意思大多为“秋风”,如黄巢的“飒飒西风满院栽,芯寒香冷蝶难来”,可画中的牡丹不是在秋开的,“西风”应为“东风”才对。

    而杜鹃与牡丹并不相像,与牡丹为近待的应该是“芍药”。

    再有那句“梅花何处避芳尘”,虽梅花的确有清冷高洁之态,也常为不沾芳尘之态。

    可梅花和牡丹并不相像,若是用来形容“避芳尘”,不是用“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来类比牡丹更好吗?

    初弥把诗记下后又望向了那只狐狸。

    提起狐狸,初弥不禁想起自己在冷宫里找到的和人类头发卷在一起的白色哺乳动物的毛发,直觉告诉她,那很有可能是狐狸毛。

    画中的狐狸身旁还有一个金色的香炉,她总隐隐觉得在哪里见过。

    对了,刚刚进来的时候,角落里也有一个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