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整个溶洞里的玉俑暴动,胖子绝望地大喊了声,“西王母这老女人,是要侵入者都死在这里呀!弄怎么多这玩意儿在这里守着。”

    爷站在星盘之上,望着四周的玉俑,掏出匕首往掌心划了一刀,鲜红的血落在地上。

    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一时间浓浓的血腥味传了过来,开始变的越来越重。

    托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全身颤巍巍的连站都站不稳,但这种时候又不敢晕过去,全靠两弟扶着。

    众人把手电筒打到了周围的角落,只见无数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毒虫,把所有人包括玉俑都包围住了。

    所有人望着爷的背影,只觉得头皮发麻,蛊师的手段真是神秘莫测,防不胜防,永远不知道他的后手是什么。

    “嘶嘶!”青蓝红三蛇也爬了出来,飞扑向靠近的玉俑,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分别玉俑上的黑毛蛇藏身之处。

    很快许多玉俑便停下了动作,黑毛蛇也感觉到了危险,从玉俑内爬了出来。

    接着那无数的毒虫避开众人,向黑毛蛇跟玉俑涌了过去。

    密密麻麻的毒虫铺盖地的,让旁边的人感觉毛骨悚然,冷汗直流!

    ……

    这时头上传来了铁链脱落的声音,哥飞身上去把爷从星盘护了下来。

    抬头望去,只见悬空炉的一些铁链已经被炸松了,现在无法支撑起庞大的悬空炉,纷纷脱落。

    随着铁链的脱落,悬空炉开始往下坠。大家纷纷找地方避开坠下来的悬空炉。

    悬空炉的下坠将所有人震翻在地上,毒虫一时间不受控制,让许多黑毛蛇找到空隙,向众人攻击过来。

    “悬空炉下有个洞口,往那里跑。”哥着,拉着爷直冲那被砸出来的洞口,跳了下去。

    进入洞口后才发现这里有条半人高的通道,在这里有着哥的记号。

    哥听见无邪的发现,没有过去看,而是先帮爷包扎了掌心的伤口。

    “那些蛇不会跟下来吧?”托把剩余的两个手下,其中一个惊恐问道。

    “有爷的毒虫拦着,怕什么!还不是你老大手欠”胖子怼了一句。

    托把不敢话,谁想到下个斗这么凶险,他发誓,能从这里回去,他再也不干这行了。

    花儿爷上去看了看那记号,看不懂,用眼神问了下黑瞎子。

    黑瞎子耸了耸肩,哑巴张的记号,那只有他自己看的懂。

    哥帮包扎好伤口后,拉着爷走到那个记号旁,想了想伸出手去摸了摸石壁的纹路,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两手指插了进去。

    只听“咔嚓”,前面的石壁出现了一道一米大的通道。

    “哥,这地宫你造的?”胖子惊诧道。

    哥没有回道,拉着爷两个一前一后的爬了进去。

    通道越往里越狭窄,匍匐爬了一段,爷轻喘了下,失血加体力消耗,他有点体力不支了!

    哥在前面注意到他那加深的呼吸,停下来,转过身去用手电筒望了下他。

    掌心的绷带没有渗血,应该是益蛊愈合好了,但脸色还是很难看,额头冒着细细的汗。

    “哥,怎么了?”谢连环见前面停了下来,以为前面有状况,开口问道。

    哥没有回答,脱下外套把它系在了爷的腰上,背包垫在了他的身上,就这样拖着他继续匍匐前校

    爷趴在背包上,默默地望着他那背影,舌头顶了下腮帮子,此时若有人能看下他的神情,会发现他的神情里带着一丝柔软,那是他从没有在外人面前露出来过的。

    前面听到水声,哥加快了速度出了出口,把爷也抱了出来,找了个地方给他坐着休息。

    “哎呦!总算出来了!可难受死胖爷我了!”胖子出来后伸了伸懒腰。

    爷走过去扯下胖子的背包,“啥了?哥!”

    胖子见哥找东西,有些奇怪地问道。见哥拿出一块巧克力跟肉罐子,脸上一阵肉痛,那是胖爷我最后的存货呀!一路上胖爷都不舍得吃。

    黑瞎子望着哥拿东西回到爷身边,推了推黑眼镜,这哑巴张开窍了就是不一样呀!都会照顾孩了。

    前面是一条宽阔的水道,谢连环安排潘子跟黑瞎子还有托把两个手下去探路,其他人在这里恢复下体力。

    潘子伤口还没有好,阿宁便开口让他留下来,自己跟去就好了。

    哥撕开巧克力给爷,让他咬了一口,入口是浓浓的苦味,这个巧克力是瑞士进口的纯巧克力,贵是真贵,但吃不习惯的人,那是很不喜欢的。

    这不,从没见挑食的爷一入口,竟然眉峰紧皱,一口吐了出来还一直干呕。

    搞得哥都不知所措,有毒的?还是花儿爷聪明,一下子知道原因,连忙把水囊递过去给爷喂了几口缓了过来。

    一旁的无邪像想起什么来,去扒拉了一番谢连环的背包,把他带来补充体力的糖搜刮得一干二净。

    “臭子,留颗给我!”

    无邪献宝似的,拿着搜刮来的三颗糖过来,“爷,这糖好甜,吃这个吧!”

    爷望着他那清澈中带着蠢萌的狗狗眼,生邪门的体质,下斗必炸墓,像二哈!心里默默地想着。

    哥伸手把那糖拿过来收到爷的口袋里,拿着肉罐子给爷吃。之前自己受伤无邪胖子就让自己吃补,这是应该有用的。

    吃了东西的爷就昏昏欲睡,双眼皮重的都睁不开,连三蛇回来了也不知道。

    哥望着那青蓝红三蛇,有些嫌弃,脏,不想让它们爬崽崽的身体。

    “给它们洗洗澡就好了!”花儿爷开口提醒道。

    哥眼前一亮,有白在手他根本不帮毒蛊,一手捉起三条蛇,就到水道边,蹲下来像洗棍子一样,把它们捋直后,用力搓着它们。

    无邪几人都隐隐看见它们身上的鳞片都掉了好几片,三蛇已经生无可恋地吐着舌头装死了。

    等它们洗干净后,回到爷身上就都躲了起来。呜呜呜……这人气息本来就可怕了,洗蛇蛇更可怕,它们的皮都脱了,差点就变蛇羹。白好厉害,都不怕那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