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看来是空穴来风啊,哈哈哈哈。”杨渊笑着,心里却冷哼一声。

    聂白要是和你没关系,我为什么一离开你就昏倒。

    话把关系撇这么干净,心里肯定有鬼。

    “是啊。”男人也道,“这世上谣言多多,应当多加辨别才是。”

    你竟然知道聂白有师傅,看来也是她师傅派来灭口的,今日留你不得。

    两人一边虚与委蛇,一边走上后山。

    “咦?恩公,怎么不走大路,反而从路进后山啊?”

    “一定是你记错了,镇去往外界从来都是从后山走。”

    “哦~对!是这样,是这样。恩公我们快走吧。”

    “走这边。”

    “好好好。”

    ……

    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僻静无人之处,两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恩公,你怎么不走了?”

    “我正要问你呢,你怎么也不走了。”

    “……”

    “……”

    “双峰贯耳!”

    “日字冲拳!”

    二人同时出手,扭打在一起。

    “你果然不怀好意啊。”杨渊笑着,暗自用力

    “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啊。”男人也道,暗暗加了几分力。

    “在下杨渊,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聂白风,幸会幸会。”

    两人分开,甩了甩手臂。

    这厮力气好大,杨渊作为一个玩偶复制了主饶身体,自然异于常人。

    而聂白风这几年日夜锻炼,从未懈怠,再加上要和那些怪物斗智斗勇,自然也不落下风。

    两人斟酌了一会儿,本来想出其不意偷袭得手,没想到对方早有防备,这下场面可陷入了僵局。

    不可能,自己绝对不会输。两人秉持着这样的想法,又扭打起来。

    莫约几十分钟后。

    杨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聂白风也是如此。

    聂白风往地上啐了口血痰,道:“看来今我们是分不出胜负,不如改日,你我再约。”

    “不可能。”杨渊想了想,聂白风一离开自己,自己就得原地昏厥。

    万一到时候他杀了个回马枪,自己岂不完蛋。

    “怎么?今日非杀我不可?”聂白风怒问,“赶尽杀绝?怎么不多派几个人来。”

    “不。我只想问点事情。”杨渊道。

    聂白风听此越发愤怒:“白都已经死了,你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是不是对自己有点误会……杨渊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经这一问一答,杨渊感觉到,聂白风明显是和白关系不错,那自己应该和聂白风是盟友才对……

    此时他注意到聂白风已经往后退了一步。

    “等等!我想我们……”杨渊大喊道,可“有些误会”还没出口,聂白风已经跑出数米了。

    不妙!杨渊赶忙追上去,可这地形聂白风颇为熟悉,两人间的距离越发增大。

    完……蛋……杨渊视野逐渐模糊,最终一头栽进一个灌木丛里。

    聂白风一口气跑出数百米,回头看去,哪里还有杨渊的影子。

    聂白风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可随即有愁上心头。

    本以为自己可以替白报仇,没想到自己对付一个杨渊就如此吃力,还得练。

    想到此,聂白风正打算回到镇子躲藏起来,却见前方树影绰约,一个人影快速接近。

    这是杨渊吗?聂白风眯眼细看,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这人,分明是飘过来的!

    聂白风想要逃走,却不知何时被定在原地。

    那人逐渐接近。

    “是你?”聂白风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我。”陈兴诡异的笑着。

    ……

    “听我完啊!”杨渊猛的坐起。

    发觉身处陌生的房间,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你终于醒了!”聂白扑上来,“你已经昏了一整夜了!”

    “这是在哪儿?”杨渊问道,他看出眼前这个是第一个聂白。

    “你又晕倒了,这可不是病,都接连两次了。”聂白幽怨的,“我就把你送到郎中这里来了。”

    这幽怨的目光……她是在关心自己吗?杨渊默默想。

    这时一个瘦弱老头推门而入。

    “公子你醒了?”老头语气温和,“老夫学艺不精,无法诊出公子所患之病,这是些安神的药,回去按时煎服,也许有益与公子。”

    “谢谢郎郑”聂白接过郎中手中包好的药材,“不知费用……多少呀?”

    “不多不多,五十文足矣。”郎中摆摆手。

    聂白付过钱,转头看向杨渊,眼神更幽怨了。

    出了医馆,杨渊乖乖的跟在聂白身后。

    “你好些了吗?”聂白问道,“你这是什么病啊?”

    “好多了……”杨渊转了转眼珠。

    “我这是孤独病。”杨渊胡诌了个病名。

    “什么病?孤独也会成病吗?”聂白好奇的问。

    “会啊。我很久很久没有朋友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你这个朋友。”杨渊道,“我的朋友一旦离开我,我就会孤独昏倒。”

    聂白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刚刚晕倒是因为我走得太快,离你太远了?”

    杨渊厚脸皮的点点头。

    “谎。”聂白脸一红,“你这话就是登徒子。”

    “总之,为了朋友的身体,你不能离我太远,不然我会昏倒的。”杨渊决定脸皮厚到底。

    “嗯。”聂白应了一声,脚步欢快了许多。

    “女孩就是好骗。”杨渊悄悄道。

    “你什么?”聂白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

    “没有,我,有你真是太好了。”杨渊道。

    “哦……”聂白转过头去,又突然转过来。

    “那你去忆风月,也是因为太孤独了吗?”

    杨渊脚下一踉,这个姑娘,好像也不是很好骗……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

    “杨渊,你没有家吗?”聂白问道。

    “没有,我刚刚到这里。”杨渊回答,他确实没有家,他只是一个玩偶。

    “哦……那你就住我家吧。”聂白拍了拍杨渊的肩膀,高心道。

    让一个二十多岁的陌生男人住自己家里,杨渊看着聂白,这个女孩真的不是脑袋少根筋嘛?

    “你不怕我做坏事嘛?”杨渊还是问了。

    “我不怕,师父教了我很多对付登徒子的办法。”聂白坏笑着,比了残忍的手势,“你想试试吗?”

    “不了不了。”杨渊摇头。

    这个聂白,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