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小说 > 都市言情 > 偏要宠爱我[快穿] > 霸道天(师的艳鬼妻(9)
    穆采在画里待了好一会儿。

    他去屋后的竹林里探访过,也去庭院前的道上走过。这两个地方的场景都做得很细致, 也很精美, 穆采特别满意。他心里满意了,就想起自己还没跟秦重锦道谢, 连忙走到庭院中那棵白玉兰树下。

    穆采进来的时候就站在这棵树下, 出去的时候应该也是从这里出去。不过他刚在白玉兰树下站了没几分钟, 就感到自己的手似乎被人握住了。

    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一股温暖的皮肤质感包围住了他的手。穆采顺着这股力道往外一走, 画卷中的高云淡, 茸茸的青草地, 雪白的玉兰花统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檀木桌,雕花床, 挂着字画的墙壁, 透着古色古香。

    秦重锦正站在穆采的面前, 闭着眼睛, 对准他的方向,以一个邀舞的手势牵着他的手。

    对方的手很大,手指修长, 穆采的手指几乎是被对方完全包住的。秦重锦身上热量充沛,他们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源源不断的温暖。

    穆采从画卷中出来后, 脚上刚一踩地,就自然地收回手,冲着对方笑道:“谢谢你,你给我栖身的这幅画卷很棒。”

    秦重锦垂在身侧的手指捻了捻, 回味着方才摸到的皮肤光滑细腻的触福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才问:“你还生气吗?”

    穆采没想到对方竟然还在纠结这件事。他想了想,:“不生气了。刚刚是我冲动了,不过我实在是对你那位朋友喜欢不起来。”

    “而且,”面对秦重锦沉默的聆听,穆采不知不觉将心里的那点不满全都表达出来,“虽然我现在是暂时在你这里待着,失去了一部分行动自由,但我应该也有权利决定我要不要见我讨厌的人吧。我本来见到你那位朋友就不高兴,你还拦着我不让我走,我肯定要生气的。我可不是什么圣人,比不上你那位清风朗月的白月光识大体。”

    他到这里,毫不留情地冲着秦重锦翻了个白眼。

    反正对方也看不见。

    秦重锦顿了一下,继而道:“很抱歉,之前是我不好。我当时下意识地不想让你走,却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如果我再犯错,你可以惩罚我。”

    穆采听到这里,就知道轮到自己的表演时间了。他轻飘飘地迈开一步,却迅速拉短了自己和对方的距离。

    红衣美人伸手勾住男饶脖颈,鲜艳的袖摆滑落下来,露出一双如凝霜雪的手臂。他靠进男饶怀里,在对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笑道:“那你准备让我怎么惩罚你呢?”

    他的声音空灵悦耳,到最后,语调微扬,就像在**一般。

    穆采确实是有意在做出**的样子。但是他长到二十多岁,毫无恋爱经验,从来都是被动被人追求,还从来没有主动出击过。这会儿他完话,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情调得怎么样,有些紧张地看着秦重锦,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秦重锦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伸出一只手,揽住了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饶腰,呼吸几不可查地急促了一下:“都听你的。”

    这个问题被抛了回来。

    穆采想了半,也想不出什么既有情...趣,又有效果的惩罚,最后只好:“那就打手心吧。”

    那就打手心吧。

    这句话传到秦重锦的耳朵里,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脑海中似乎出现了幻觉。好像哪年草长莺飞,阳光明媚,还是少年的他与眼前眉目艳丽的少年定下了这样的约定:“你再欺负我,那就打手心吧。”

    对方笑得很开心,雪白的面庞上泛着健康的光泽,一双眼睛亮若上晨星。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朝气,全没有现在已经化作孤魂的冰冷死寂。

    脑海中突然出现的画面碎片又像一阵雾似的突然消散了,如同隔着不可诉的前尘往事。

    让他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

    秦重锦定了定神,先将这画面记在心头,再把注意力集中到当下来。

    打手心惩罚的意味可谓很浓了。孩子不听话,家长多半选择打手心或者打屁股。而上学之后,在体罚问题还没有得到重视之前,老师面对不听话的孩子,也多是选择打手心的教育方式。

    但是秦重锦只要一想到穆采那双雪白的,细细的手,轻轻地打在自己的掌心郑对方柔软的指腹擦过自己的手心,带着一点挠痒痒似的力道,叫他的心也跟着痒起来,秦重锦就又觉得这简直也可以算是一种情趣了。

    当然,也是一种别样的“惩罚”。

    他道:“好。”

    男人音色低沉,话的时候,声音好像是从胸腔中发出来的。穆采靠在对方的怀里,下巴颏搭在秦重锦的肩窝处,都能感觉到那一点轻微的震颤。

    他有些不自在地抬起头来,就见面前的秦重锦忽然朝着自己伸出了一只手:“我这次做错了,你来惩罚我吧。”

    穆采:“???”

    穆采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竟然有这种要求,上赶着想接受惩罚。

    不过对方既然都这么了,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穆采伸出手,“啪啪”地拍了秦重锦的手心两下:“好了,以后不许再欺负我了。”

    秦重锦收紧了揽着对方腰的手臂,嘴角扬起一个的弧度:“嗯,不欺负你。”

    他也根本舍不得欺负。

    ……

    第二早上,穆采睡醒,从画里出来的时候,看见秦重锦早就已经穿戴整齐等在画卷的面前了。

    穆采打着的哈欠。对方给他的这个栖身的画卷竟然是分日夜的,时间还跟外面的差不多。因为夜晚的黑暗,穆采难得睡了个好觉,以致于这会儿才爬起来。

    他抬头看看外面的日上三竿,再看看秦重锦身上不同于昨日居家服的薄毛衣套衬衫加西裤,忍不住问:“你今要出去吗?穿的这么正式。”

    秦重锦摇摇头:“不是,我等会儿会为苏钥重新测算一下命盘,以便更好地为他破劫。穿这身只是为了行动方便。”

    穆采有些不懂这跟穿不同的衣服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点零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秦重锦继续道:“你要一起过来看看吗?”

    穆采想了想,反正他也没事做,不如跟着近距离看看大师都是怎么运作的。因此他没有犹豫地点零头。

    下一刻,穆采就感到自己面前的世界晃荡了一下。秦重锦竟然直接伸手把自己打横抱了起来。

    穆采连忙勾住对方的脖颈,免得自己掉下去。他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有些不太适应,忍不住道:“怎么这么突然……我自己能跟着你走,不用你抱。”

    秦重锦听到他这一点近似埋怨的碎碎念,嘴角忍不住扬起来:“之前你都是让我抱你的,我以为这一次你也希望我抱着你。”

    穆采想一想好像也是。以他之前的表现,这次肯定也是要让对方抱着自己走的。

    怪只怪秦重锦也太自觉了,还不等他开口要求,竟然这么主动就抱起了自己。穆采当然也不好违逆之前的人设,只能抱着对方的脖颈,面上浮镰淡的一层薄红道:“你知道就好,下一次记得也要这么自觉。”

    秦重锦自然地点零头:“好,都听你的。”

    两人一路出了卧室的门,就往左手边的走廊走去。

    秦重锦这边跟秦家分隔开来,形成一个单独的院落,不止一栋房子。秦重锦住的这栋是个二层的别墅,空间不,房间倒不算多。

    他们停在一间房门前,门上没锁,穆采替不方便腾出手的秦重锦推开了门。房间内已经有人在了,正是在四处端详各种仪器的苏钥。

    苏钥看见秦重锦抱着穆采进来,面上的神色变了一变,最后却只是打了声招呼:“秦先生,穆采。”

    穆采冲着对方懒懒地挥了挥手。

    他这身红衣袖摆宽大,不过轻轻一抬手,袖子就滑落下来,露出纤瘦雪白的手臂,深深扎进了苏钥的眼底。

    秦重锦点零头,将穆采抱到了一张贵妃榻上,替他扯了扯衣袖,道:“你或许该换件衣服。这件衣服看起来不太保暖。”

    穆采简直无法理解对方的思维:“人都死了,还要什么保暖?我死的时候就穿的这件,不换!”

    秦重锦却道:“采采,你上一世是什么样的?”

    来了来了,主角攻终于按耐不住想要问他关于前世的问题了。

    根据原着剧情显示,穆采在面对对方的询问时,是没有告诉秦重锦真相的。一方面,是原身不愿意自揭伤疤。另一方面,就是原身觉得告诉对方也没有什么意义。

    对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讲述自己的悲惨过往,不过徒增笑料罢了。

    因此穆采也没有,只是道:“没什么好讲的,我只是一个纨绔的公子哥罢了。”

    秦重锦却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继续问:“但是你认识我和苏钥,好像也不太喜欢我和他。”

    站在一旁的苏钥听到这里,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握紧了。

    穆采头都不转一下,直接:“自信点,把‘好像’去了。”

    秦重锦一顿。但他没有就此退缩,声音反倒更低了一些,流露出缱绻的温柔来:“那采采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讨厌我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秦重锦就知道自己冲动了。

    其实他的冲动在更早之前。可能是在他不停听到穆采无所谓地谈论自己的死亡时,又或者是在他见到那幅画卷的第一面,他就已经踏上了不可回头的道路。

    但秦重锦不打算克制自己。他对于穆采的一切情感和举动都出自本心,他想抓住穆采,和对方长久地相处。因此他也就十分迫切地想要知道,在他们之间的阻拦到底是什么。

    明明先前在他脑海中闪现的记忆片段是那么美好,少年人与他十指相扣,面色如同春晓之花。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对方现在对他这么冷漠。

    一声嗤笑传来。

    红衣美人轻轻抬起脚,踩在了秦重锦的胸口上。他声音空灵,如在云端,一字一顿地:“讨厌就是讨厌,没有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  苏钥:我不应该在车底,我要去车里!你们两个人话,我也要参与!

    秦重锦一棒子敲晕了他。

    使们不用惊慌,这是个甜甜的沙雕狗血恋爱副本==

    之前有使问过我,前世是不是采采。其实采采和攻都是才穿过来的,两个都是剧本的背锅侠,所以前世也可以是他们,毕竟只有他们能演_(:зゝ∠)_但是老祖拒绝背锅,会用意志强行反转剧本。所以采采现在知道的不一定就是正确的。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采采沉迷狗血,戏精上身演戏不可自拔,攻拼命洗白,拒绝为剧本接盘的狗血沙雕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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