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小说 > 都市言情 >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 第225章 现实战术师的更迭
    木柯几乎把车开出了腾飞的感觉, 不到三分钟内就&znj;赶到了唐二打的那&znj;个据点&znj;。

    唐二打拿出制服和id认证卡下车,反身&znj;关门把要下车的木柯堵了进去,神『色』严肃地警告:“你&znj;和刘佳仪现在还在异端管理局的通缉名单上,先老实待在车上——你&znj;执意&znj;要跟我进去只会耽误救他的时间。”

    木柯往外拉车门的动作顿住。

    “我保证把白柳毫发无韶带出来。”唐二打郑重&znj;承诺, 目光凝直地和木柯对视, “他做到了他答应我的事情&znj;, 那&znj;我也会做到我答应他的事情&znj;。”

    “不计一切代&znj;价地把他捞出来。”

    完他抽出后腰的枪支,从停车的地点&znj;匆匆向据点&znj;走去。

    异端处理局这个据点&znj;的外观看起来是个平平无奇的便利店, 但在这种全城慌『乱』的时候,这个便利店里行动的人员都还有条不紊的, 买东西的买东西,卖东西的卖东西,这就&znj;有点&znj;不正常了。

    唐二打一走进去, 那&znj;个正在售卖的便利店抬头看见他的脸便是一愣, 然后喜出望外地把他领到了仓库那&znj;边去。

    见唐二打消失在便利店里,坐在车上的木柯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才松开自&znj;己抓在车门上的手。

    “你&znj;觉得他会尽全力把白柳救出来吗?”木柯心&znj;神不定地望向后座上一直没有话的刘佳仪。

    刘佳仪戴着一个墨镜遮住自&znj;己异常的眼睛, 她好&znj;像一点&znj;不慌,唐二打一走, 就&znj;伸了个懒腰躺下来霸占了一整个后座, 看起来似乎准备睡一觉。

    “你&znj;问我啊?”刘佳仪转头“望”向木柯话的方向,她往下扒拉魔镜『露』出那&znj;双灰蒙的眼睛,“我觉得你&znj;应该换种问法。”

    刘佳仪闲散过头的姿态让木柯轻微怔神,但他很快继续追问:“……我应该用什么问法?”

    “不是这个什么唐队长什么时候能把白柳救出来。”刘佳仪用食指把魔镜推了回&znj;去, 懒洋洋地往舒服的车后座上一窝,“而是白柳什么时候觉得这个唐队长合格了,愿意&znj;让他把自&znj;己救出来。”

    木柯不解:“……什么意&znj;思?”

    刘佳仪声嘟囔了一句:“你&znj;也不是个傻子啊, 为什么每次遇到白柳的事情&znj;都这么六神无主,你&znj;还没看出来吗?白柳是故意&znj;让自&znj;己被危险异端管理局的人抓住的。”

    木柯彻底凝滞住了:“……故意&znj;的?!”

    “对啊。”刘佳仪好&znj;像早就&znj;知道一样,语气波澜不惊,“不然这家&znj;伙在发出爆炸宣言,『逼』迫这些人全市戒备之后,他已经达成目的了,可以利用眼珠翻转进【里世界】里躲起来,完全不用待在原地等着被抓。”

    “但他还是被抓了。”刘佳仪耸肩,“那&znj;只能明&znj;一件事——他是故意&znj;让自&znj;己被抓的。”

    “那&znj;为什么白柳要让自&znj;己被抓——?!”木柯猛地惊醒,他看向那&znj;个便利店,“他是为了骗唐二打吗?!”

    “我觉得你&znj;应该猜对了他其中一项目的。”刘佳仪动了动脑袋,继续了下去,“白柳这家&znj;伙允许唐二打加入,那&znj;么唐二打就&znj;是我们群体里的成员了,那&znj;家&znj;伙控制欲那&znj;么强,他不会允许唐二打对除了我们之外的群体产生归属感的。”

    “白柳应该是想&znj;借这件事『逼』唐二打做出选择,让唐二打主动割裂出异端管理局这个群体,彻底地被他控制——这个唐队长这种类型,很容易因为愧疚被人完全控制,而白柳就&znj;是利用了这一点&znj;。”

    刘佳仪微微侧头看向木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白柳应该会让异端管理局里和这个唐队长关系最好&znj;的人审问他,甚至诱导对方对他惩罚——”

    “——如果亲眼目睹了白柳被他最亲近的人惩罚,这会进一步加重&znj;唐二打的愧疚感,为了弥补白柳,他会主动和异端管理局的所有人划清界限……”木柯喃喃自&znj;语地补充完了后半句。

    刘佳仪打了个响指:“bingo!”

    木柯呼出一口气:“——白柳这样做,是为了联赛对吗?”

    “是的。”刘佳仪连连点&znj;头,“唐二打作为一个对原战队战术师感情&znj;深厚的优秀主攻手,他对新队伍的服从『性』是不高的,而白柳作为接管他的新战术师,为了确保他对自&znj;己绝对服从『性』,需要对他做心&znj;理上的分割处理。”

    “而这种处理,一般是割裂这个人和他最亲近的饶心&znj;理联系。”

    “——就&znj;像是红桃对我做的那&znj;样。”刘佳仪完这句话静了一会儿,“虽然残忍,但这对于一个以生死作为赌注的比赛,是必须的。”

    “在赛场上,我们对战术师的命令不能有丝毫怀疑,他们是绝对的存在,而唐二打明&znj;显对白柳还有一定程度的排斥和质疑,对于他这种级别的主攻手,这是非常致命的。”

    “所以白柳给他设了这个局。”木柯在知道白柳不会有事了之后,彻底地放松下来,“你&znj;这只是白柳的其中一项目的,其他的呢?”

    刘佳仪取下墨镜,她灰『色』的眼睛“看”向窗外那&znj;个便利店的牌子。

    牌子上有一只q版的章鱼——这是危险异端处理局的标志。

    “我猜测白柳是想&znj;利用爆炸犯这个身&znj;份,借助唐二打这个第三方协调,和危险异端处理局合作。”

    木柯一怔:“合作?”

    闹成这样了,异端处理局的人应该都恨不得搞死白柳,这还能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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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znj;对队长做了什么?!”苏恙的语气终于变了,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收拢,极力隐忍着自&znj;己的怒气。

    白柳后仰坐回&znj;了板凳上,板凳被他压得摇晃,他翘起二郎腿,微抬下巴极其欠揍地一笑:“我用玫瑰香水蛊『惑』了他,让他彻底忠诚于我。”

    “他被你&znj;们抛弃了,所以我把他捡了回&znj;来,训练他,让他效忠于我,背叛你&znj;们。”白柳微笑,“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们没有抛弃队长!”苏恙忍无可忍地拍了下桌面,他努力深呼吸调整自&znj;己的情&znj;绪,控制住想&znj;质问白柳对唐二打做了什么的欲望,把被白柳转移走的话题转移回&znj;来,“爆炸地点&znj;在什么地方?”

    白柳不为所动地笑笑:“在工厂啊,苏队长不是知道吗?”

    苏恙追问:“在工厂什么地方?”

    “哦,对,苏队长还不知道为什么爆炸地点&znj;会被选在这个工厂吧。”白柳笑得越发愉悦,“我知道苏队长的家&znj;在这所工厂五公里内的地方。”

    苏恙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苏队长看过那&znj;些尝试戒断的饶死亡录像吧?”白柳歪着身&znj;子靠在椅子上,头靠在肩膀上笑着看着对面的苏恙,“我告诉你&znj;一点&znj;,你&znj;在录像里看不到的事情&znj;吧。”

    “在爆炸冲击下,五公里内的香气浓郁程度足够让新生儿和产『妇』进入重&znj;度成瘾状态。”白柳的语气很轻,“如果三十分钟内得不到高浓度香水,他们会开始枯萎。”

    “苏队长还没有见过重&znj;度成瘾者&znj;的枯萎过程吧?我见过不少了。”

    “婴儿的胳膊和眼珠会首先开始爆裂,出现干皮一样的裂痕,因为疼痛他们会开始哭泣,像祈求『乳』汁一样祈求你&znj;给他香水。”

    “而你&znj;作为一个父亲,明&znj;知道他要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znj;的孩子在你&znj;面前不断地疼痛哭叫,在你&znj;的怀里变成一具碎裂成一片片的尸体——”

    苏恙抬起满是血丝的双眼:“工厂内的爆炸地点&znj;在什么地方?”

    白柳直视他,非常突兀地勾唇一笑,语调越发和缓:“苏队长觉得,我为什么会那&znj;么清楚一个刚满月的孩在香气侵蚀下的枯萎过程?”

    “当&znj;然是因为我亲身&znj;经历过了——有个可怜的孩子在我怀里枯萎了,他死去的时候,只有母亲跪在我脚下无力地乞求我拯救他。”

    白柳叹息:“可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在我怀里枯萎,他的父亲甚至都不在身&znj;旁。”

    苏恙凝视着白柳漆黑的眼睛,他竭力维持着镇定的外壳,但内心&znj;惶恐却似像黑洞似的越扩越大——不会的,他离开之前安安和孩子都是好&znj;好&znj;的……

    他下意&znj;识看向了审讯室的门外——门外的队员神『色』阴沉地举着一个&znj;平。

    这是异端【1076】——法官的&znj;平,是用来测谎的一个工具。

    当&znj;白柳谎的时候,这个&znj;平会倒向【不是】那&znj;一方,而在整个审问过程里,这个&znj;平指针所在的方向都是【是】这一方。

    ——这代&znj;表白柳一个字都没有谎。

    苏恙大脑一片空白。

    白柳垂眸低语:“苏队长,你&znj;知道爆炸犯在真正实施爆炸之前,都会挑选一个相对近似的地点&znj;进行爆炸试验吧?”

    “你&znj;猜今晚这场爆炸的预试验场地,是什么地方?”

    白柳在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和嘴角都是带笑的,那&znj;笑苏恙在无数丧心&znj;病狂被异端污染过的人类脸上见到过——那&znj;是一种完全丧失了人『性』的笑,在白柳脸上更浅,却更触目惊心&znj;。

    白柳微笑:“苏队长以为你&znj;的身&znj;份卡我们是怎么得到的?”

    “或许你&znj;可以问问你&znj;的妻子,她今晚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