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神挤眉弄眼:“白柳游戏池, 你要过去找他吗?”
黑桃看逆神一眼:“你要我找白柳做什么?”
逆神嘿嘿地笑起来:“白柳拍了游戏池,想问问他能不能让一部分给我们用,然不是免费的,我们这边愿意出租金的。”
“这不是觉得我们这里就你和白柳关系好, 能得话吗?”逆神循循善诱。
黑桃缓慢地挺直了背, 颇为赞同地了头, 站起来面无表情道:“那我带你们去问问吧。”
围观的廖科:“……”
黑桃,真好忽悠。
游戏池, 逆神看着面摆放的【非流浪马戏团成员勿入】的标识牌,挠了挠头, 试探着往里走了一步。
报警铃立马响了起来。
白柳姿态从容地从游戏池里几步走了出来,后紧跟着收拾枪支的唐二打。
隔了好一会儿,鼻青脸肿的牧四诚, 嘴角带血的木柯, 以及看起来伤势虽然好,但脸有很明显挫赡刘佳仪才勉强地脚并用地从游戏池里爬了出来。
牧四诚趴地吐一口血, 不瞑目地咒骂:“白柳, 你个鳖孙,只是训练而已, 也太咳咳, 狠了吧!”
木柯用剑支着体坐直,大口大口地喘息,嘴唇发抖,连话不出来了。
情况稍微好的刘佳仪也是一登出就成大字型倒地深呼吸, 呛咳了几声后:“白柳,我真的以为你要杀了我们换队员。”
“倒也不会。”白柳微笑,“只是觉得你们连这种程度受不了, 与其联赛里别人不如我。”
牧四诚惊怒,告状一样地指着白柳对刘佳仪:“我游戏里就白柳不定想杀了我们,你看,他承认了!”
“我们了你去哪里找更好的队员啊!”
白柳抬眸看向游戏池门口。
牧四诚意识顺着白柳的目光看过去,尴尬的逆神和盯着白柳的黑桃站游戏池的门口。
“杀序列的人怎么过来了?”牧四诚警惕地站起挡白柳面前,“喂,游戏池今是我们租的,非流浪马戏团成员勿入几个字你们看不到吗?”
白柳向前一步,看向逆神:“有什么事吗?”
逆神抓抓脸,颇为不好意思地别开眼神:“起来有不要脸,但白柳,你们战队租的游戏池能不能让我们借用一?”
“然不是免费的啊!”眼看流浪马戏团的人眼神不善地看过来,逆神连忙摆,“我们付钱,你们开个价吧!”
白柳沉思一会儿:“可以。”
牧四诚震惊地拔高了声音:“白柳!”
白柳笑着看向逆神:“但不光是钱,我还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
逆神警觉道:“什么?”
白柳微笑:“一些我最近用得到的情报。”
逆神一怔,似有所悟地反问:“狂热羔羊和拉塞尔公墓的,是吗?”
“是的。”白柳笑容友好,“逆神先生,你是我知道为数不多和这两个公会交过,还赢聊战术师,相信一定有什么关键的验可以和我分享。”
逆神眼神晦暗不明地看了白柳一会儿,他『摸』了『摸』巴,然后爽朗一笑:“然!战术师就应该互相帮助嘛!”
然后逆神扶着白柳的肩膀把他推到一边,笑眯眯地:“不过这个信息来就话了,我来这边和你单独聊聊,你先让我的队员游戏池怎么样?”
白柳扫了逆神一眼,转和唐二打:“放他们进去吧,你们先自己训练,我和逆神聊聊。”
唐二打头,拉着不情愿疯狂向白柳这边抬头的牧四诚进去了。
本来杀序列的人也要游戏池训练的,但是柏嘉木和柏溢出浑力,拿站原地不肯动的黑桃没办法。
黑桃眼神一动不动地望着和逆神角落里交谈的白柳,柏嘉木和柏溢就差抱着他两条腿把他给抬进去了,累得喘吁吁。
柏溢怒:“黑桃你没听到逆神让我们进去训练吗!”
黑桃顿了顿:“我不想进去训练。”
柏嘉木反问:“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训练的啊!”
黑桃:“我不是为了训练来的。”
柏溢奇道:“那你是为了什么来的?”
黑桃又不话了。
他是为了白柳来的,但白柳明摆着不理他,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也不和他话。
廖科无奈又好笑地喊了一声:“逆神,黑桃守门口,不进去训练。”
逆神转过头来看到直勾勾盯着白柳的黑桃,头疼地扶额,然后讨好地看向白柳,双作揖道:“白会,劳烦你件事情,你开口让黑桃进去训练吧,他不怎么听我的话,只听你的。”
白柳远远地看了黑桃一眼,脸的神情很淡:“他不是我的主攻,我开口命令他,逆神不觉得不合理吗?”
逆神笑得饶有趣味:“你不合理的事情应该不少吧白会,用不合理来做借口……白会就这么介意黑桃,连话不敢和他一句吗?”
白柳一静,终还是开了口:“黑桃,进去训练。”
黑桃沉默一会儿,哦了一声,转进了游戏池大厅。
他的紧紧地攥着鞭子,一甩一甩地打着膝盖,就像是打自己一样。
见黑桃终愿意进去,逆神松一口,双合十连连鞠躬感谢白柳:“多谢白会。”
白柳斜眼:“不用谢,还希望逆神先生能给出让我满意的情报。”
逆神直起子,脸的笑意淡去:“拉塞尔公墓的情报,你们公会的情报师收集到的信息资料基本是齐全的,多的我也没有了。”
“至我怎么战胜他们的,这就涉及我的技能机密了,这倒是不能告诉你。”
“不过我的看法是,对拉塞尔公墓这个期更换队员的战队来讲。”逆神靠墙,感叹,“情报没什么作用,对他们你得场再看,很麻烦。”
“不过对狂热羔羊,我倒是有些情报可以告诉你。”
逆神看向白柳:“这支战队我个人觉得危险『性』比拉塞尔公墓大。”
白柳:“我知道你挑战赛里杀了他们的战术师。”
逆神静了一:“没能杀,那个战术师有免金牌,狂热羔羊的战术师依旧是他。”
白柳看向逆神:“我听你是出了名的温和派,从来不会动伤人,更不用杀人了,为什么那次动了?”
逆神顿了顿,眼神悠远地看向空无一饶游戏池门口:“这支战队里有两个饶技能很有伤害『性』。”
“一个是他们的战术师,叫孔阳旭,他的技能是【寂静无声】,用之后能将赛场所有玩家的面板冻结,包括他们自己的面板。”
“系统面板冻结之后,技能,系统,储备的道具,全不能用了,大公会累积来的优势一瞬间『荡』然无存。”
“这种时候只要队伍里有没有免金牌的队员,还带伤。”逆神仰头靠墙,眼神恍然地呼出一口,“就是一场噩梦。”
“他们会不顾一切地猛攻这个队员,力求杀对方,为他们知道这个队员了就是真的了。”
“对猎鹿人这种团体精神比较重的公会,这种做法会把我们的心态搞崩。”
“由面板冻结了,我这个战术师连开面板弃权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他们屠戮队员,还要咬牙去完成游戏任务,为只有通关游戏才能结束比赛。”
逆神平静地:“最后我杀了对方的战术师,终止了他的技能,赢了比赛。”
白柳问:“另一个有杀伤力的技能是什么?”
逆神回忆着:“骄狗仔队】。”
“这个技能才是最危险的技能。”逆神侧过头,“这个技能不是场用的技能,是场用的技能。”
“这个技能抓到和你最密切接触的那个饶实坐标。”
“拿到坐标后,他们会实里攻击这个坐标的人,同时还会通知你,让你赶过去,你会目睹到那个人被攻击的一幕。”
逆神到这里,张了张口,似乎还想什么,但是最终什么没出来。
白柳抬眸看向突然沉默去的逆神:“我不喜欢听人自揭伤疤。”
“但如果你这个时候迫切需要一个人听你的故事,我可以不收你聆听费用,免费听你倒苦水。”
白柳面不改『色』:“我嘴还挺严的,不会有人从我嘴里知道大名鼎鼎的第一战术师竟还有这样悲惨的过往。”
逆神没忍住笑了出来:“那我岂不是还应该感谢你?”
白柳头:“不客。”
逆神笑出了声:“你真的很有意思。”
他又静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狂热羔羊抓到的坐标是我爱人工作的地方。”
“她是个幼师,那个时候刚刚班,幼儿园里全是还没走的孩子,狂热羔羊的人直接开着飞车撞了进去。”
逆神缓缓吐出一口:“她推开了那些孩子,自己被撞飞了,腹部被划出一条大口子。”
“虽然最后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再也不能生育了。”
逆神慢慢地低了头:“她很喜欢孩子的。”
白柳没有接话。
逆神笑了笑:“听我这些是不是有尴尬?”
白柳摇头:“这么大的事情,我实里没有听过新闻报道,我想是不是……”
“嗯,是你想的那样。”逆神淡淡地,“你遇到过李狗吧?那个用积分兑换道具抹消了自己杀人证据的罪犯?”
“狂热羔羊的人也是这样。”
“犯罪之后可以用积分兑换道具抹消犯罪事实,这个基础,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肆无忌惮地攻击这些普通人,为无论发生什么,只要积分足够,就可以兑换道具抹消掉发生过的一切,就连受害的记忆可以被消除,只有伤痕残留了来。”
“我爱人已不记得她遭受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就不能生育了。”
逆神抬头:“除了我,没有人记得发生过什么。”
“我事后有想过杀他。”
逆神轻声:“但实里没有证据,游戏里中央大厅杀不他,进入游戏之后他可以沉默所有的技能,杀他的代价太大了,我不想浪费任何一个队员生命去诛杀这个人。”
“这人迟早会的。”
白柳看向逆神:“有考虑过用道具恢复你爱饶体嘛?”
逆神垂眸:“我不想我爱饶用和这个游戏有关的任何道具,她被我牵扯进来一次已够了。”
白柳:“我听王舜,比赛的时候,孔阳旭突然对你癫狂地大吼大叫,游戏里游戏,没有人杀得了他。”
逆神恍然:“哦那个啊,为那个时候我对他做出了预言。”
白柳看逆神一眼:“你那个时候不是技能已被他封了吗,还能预言?”
逆神笑眯眯的:“对啊,所以是骗他的,但他还是信了。”
“我对他,无论你怎么卑劣地挣扎,总有一,你会这个世界最残忍又最优秀的战术师里。”逆神转过头来看向白柳笑,“怎么样,是不是听起来还挺能唬饶?”
白柳收回自己的目光:“还校”